“按理说师公都找到了,也该回来了!”沈郅抿唇,“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
黍离连连摇头,“卑职不敢!”
不敢?
“钟瑶的事情处置得如何?”沈郅问。
东都城内已恢复了正常,巡城司和宫中侍卫皆已撤离。
“盯着呢!”黍离应声,“不过她近来同宁侯府的世子,似乎......有所交涉!”
脚步赫然顿住,沈郅与薄钰齐刷刷的扭头望着黍离,俄而两小只面面相觑。
“你的意思是,孙道贤护着她?”薄钰嗤然,“不会吧?宁侯爷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也算得上是铁铮铮的汉子,怎么着也不会跟长生门的人有所瓜葛。”
“长生门的人,多数被我母亲关在了大牢里,现下还没来得及处置。”沈郅犹豫,“钟瑶是来营救他们的?又或者,当初伤害春秀姑姑的人......”
薄钰瞪大眼睛,“莫非就是孙道贤指使钟瑶,去伤害春秀姑姑?我明白了,还记得前些日子宁侯夫人的事儿吗?春秀姑姑大答应这门婚事,于是他们恼羞成怒!定然是这样,绝对错不了!”
因为伤了颜面,所以要杀人,倒也说得通。
“除此之外,钟瑶没什么异常吗?”沈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