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钰想了想,“春秀姑姑肯定不会告诉姨娘的。”
“我觉得,是有人要杀春秀姑姑!”沈郅煞有其事。
惊得薄钰险些咬着自个的舌头,“你是说......”
“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沈郅目光微沉,“既然娘腾不出手来,那就由我来保护春秀姑姑。”
“我和你一起!”薄钰有些气恼,“这帮混账东西,竟敢处处拿咱们离王府的人下手,真以为离王府无人了吗?爹虽然没了,可离王府还有咱们两个男子汉担着,看谁敢造次!”
沈郅点头,“阿左,你让黍侍卫来我们房中,我们有事同他商量!”
阿左点头,登时纵身而去。
一直到天亮时分,仍是没有千面的消息。
倒是沈郅和薄钰,明明是春秀亲自送进了宫,她一转身,两个小的便悄悄跟上了她,就在后头跟前,眼见着春秀入了医馆,两个小的才松了口气。
“少傅那头你怎么说的?”沈郅问。
薄钰张了张嘴,“我说你病了!”
沈郅,“......”
又这个烂借口,少傅那么聪明,肯定一眼看穿。
“公子,就是这条街,当时街对面收摊的小贩瞧见了!”黍离解释,“卑职让人去附近绕了一圈,然则昨夜巡城军士太多,脚印和痕迹都十分凌乱,所以没什么线索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