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落座,未有言语。
“王妃娘娘,您约莫是没明白。”管家忙道,“奴才的意思是,侯爷夫人让奴才来问一问,您什么时候得空,能带着春秀姑娘去侯府里坐坐?”
“你一个劲的要见春秀,到底是什么意思?”阿落不高兴,“没瞧见咱们......”
没瞧见山庄里还挂着白吗?
“过奴才都打听清楚了,这春秀姑娘原就不是离王府的人,所以奴才寻思着,是不是......”管家关顾四周,“是不是请王妃娘娘,斟酌斟酌?”
不是离王府的人,自然不用受离王府的规矩,这离王之事,定然也无碍春秀的终身大事。
“春秀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沈木兮道,“春秀是个人,不是物件,并非我说两句,就能决定她的命。宁侯府的事情,你们自己去找春秀,若是春秀自个答应,我便没有异议。但若是你们敢动什么手脚,离王虽然不在了,皇上还在!就算告到皇上跟前,我也不会罢休!”
“是是是,王妃所言甚是!”管家忙道,“所以奴才是提前来跟王妃打个招呼。终究这春秀姑娘是住在问柳山庄,也是王妃您身边的人。”
深吸一口气,沈木兮面色愈黑。
孙道贤说的那些话,她都是亲耳听到的,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若是春秀嫁到那样的地方去,来日免不得要受冷落,亏了春秀的一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