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话呢!薄云岫在哪?”她忽然变得歇斯底里,“人呢?说话啊!”
“沈大夫!”月归跪地,“您要好好保重自身,王爷他......暂时还没找到!”
“沈大夫!”春秀冲到床边,“没找到就是好消息,不是吗?”
沈木兮静静的望着沈郅,眼眶泛着瘆人的红。她想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能笑得比哭还难看,哑着嗓子温柔的问,“郅儿,你告诉娘,是真的吗?”
沈郅垂着头,“娘......义父,不见了!”
呼吸急促,沈木兮只觉得脑子里某些东西忽然炸开,红的白的,全都崩了出来,“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他躲起来了?”
下一刻,沈木兮忽然跳下床榻,疯似的往外冲。
薄云岫!
薄云岫你在哪?
清晨的山谷,葬着整个护族的冤魂,风过耳畔,如同奏了一曲幽冥安魂。
之前那个山洞,洞口已经坍塌。
不只是洞口坍塌,半座山都坍了下来,就算要清理,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的。几个月的时间,什么可能都会发生,那个结果似乎已经可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