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怎么相信,后来差点死在魏仙儿手里,沈郅便信了! “公子,有理!”阿左阿右环顾四周。
这地方真是奇怪,只能进不能出。
赵涟漪这两日经常进来,但只是教沈郅学一些奇怪的东西,那些字歪歪扭扭的,阿左阿右压根看不懂,也不知沈郅学到了多少。
沈郅壮着胆子,以指尖轻轻触了一下冰棺,下一刻惊得快速缩手,“好凉!”
“公子小心!”阿左当即伸了胳膊,挡在沈郅跟前。
阿右却是诧异,别说是指尖,饶是掌心贴在冰棺上,都未见寒凉之感,“公子,不凉!”
沈郅推开阿左,这次他更小心,指尖都未敢贴着冰棺,只是将手放在距离冰棺最近的位置,掌心里寒意阵阵,怎么可能不凉?
三人面面相觑。
“今儿她怎么还没下来?”沈郅不解。
按理说,这个时候不是来送饭食,就该是教沈郅法门。
今儿,委实奇怪。
沈郅仰头瞧着冰棺上方,这石室周遭都是正常的青石色,唯有这冰棺上方的位置是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