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一直在旁伺候,知道这是沈木兮的师父,月归早已拔剑,眼下,她只能静观其变。
“不是一直躲着你,而是在你眼里,我已经死了!”脸已换去,他之所以有这称号,是因为从未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容脸,一日一脸,转眼又是陌生容色,都是稀松平常之事。
“穆氏医馆被烧毁那日,我真的以为你死了!”沈木兮白了他一眼,“还交给我劳什子的青铜钥匙,无端端给我们母子招来灾祸,亏你想得出来!”
“没办法,谁让离王盯上你了呢?离王府的实力,比我单枪匹马好多了,有他在,既能护你们母子平安,又能护青铜钥匙周全,岂非两全其美?”千面笑嘻嘻的解释,“不生气啦!还生气呢?师徒一场,莫要这般小气。”
沈木兮轻哼,“既是师徒一场,还请师父能直言相告,凰蛊之事!”
千面忙不迭挪了凳子坐过来,“你找到凰蛊了?”
冷不丁一把剑横过来,千面扭头望着满面寒意的月归,眉心微微皱起,“作甚?我是她师父,又不是寻常男人,薄云岫防着陆归舟那小子,为何还要防着我这老头子?”
月归可不管这些,“退!”
咬咬牙,千面退开些许,“就薄云岫这小子规矩多,早知道这样,直接凑合你和陆小子,到时候能气死那狗屁王爷!”
月归冷剑直指,剑尖与千面的脖颈只差毫厘之距。
“说说也不行?”千面歪着嘴,“这么不讲道理,难怪媳妇跑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活该!”
“月归!”若不是沈木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