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薄云岫又笑了,“哦,对了,虎毒食子这一处,着实像极了太后当年!”
太后哑然失语,内疚、心虚,悉数浮上心头,薄云岫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报应这种事,素来是很痛快的,当年一刀,今日就得万箭相抵。”薄云岫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睨着面色发白的太后,“她没死,但本王保证,只要她敢出现,本王必要她项上人头。昔日为了薄钰而手下留情,终是她为老四留了一条血脉,如今薄钰以命相偿,再也不欠她。”
太后瘫软在栏杆处,“她怎么可以......”
“此等祸害若留存于世,不知要害死多少人,早死早超生!”薄云岫转身。
“薄云岫!”太后红了眼眶哽咽,“能不能......”
“你以为靠着那点东西,就能要挟本王吗?昔年不死,只是心愿未了,如今不死,只想陪伴到老。但若不能相伴到老,权当情深缘浅,却绝不会任人鱼肉。”薄云岫的脊背挺得笔直,“我薄云岫无愧于心!”
太后噙着泪冷笑,“那你就不管沈木兮了吗?不管他们母子了吗?”
“我若死去,他日墓碑上必定刻着亡夫二字,死又何惧!”他冷然拂袖。
“那你不管夏礼安了吗?”太后咬牙切齿。
薄云岫深吸一口气,“老丈人嘛,自然是要管的,但若他知晓你拿他威胁了本王多年,如今又要借此威胁他的女儿,你觉得他还会苟且偷生吗?太后自己的心肝是黑的,便以为每个人都与你一般,满心自私?省点力气,颐养天年吧!”
“薄云岫!”太后声嘶力竭,“那、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