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玄一怔,“真的不舒服?”
“是!”沈郅重重点头。
“罢了,我待会派人回去问问,若是有假......”李长玄盯着沈郅。
沈郅负手而立,“我愿替他受过,也会自请责罚!”
“好!”李长玄转身,“跟上,别误了时辰。”
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沈郅忙不迭追上去,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方才看薄钰的神色,真的像是病了。虽说这病来得真突然,却也不像是装的。 不会有事吧?
薄钰是真的不太舒服,仰头望着头顶上的太阳,这晃晃悠悠的感觉,如同喝醉了酒一般,让人很是难受。喘口气,好在爹的马车最是舒服,靠着车窗坐着,倒也还能撑得住。
回到问柳山庄,薄钰耷拉着脑袋进门。
阿落正从库房里抱了一沓布匹出来,打量着夏日过去了,秋日即来,得给两个小公子做两身衣裳,衣裳得早日备着,何况两个小公子又是进出宫闱的,理该顾着点门面。
“小公子?”阿落紧了紧怀中的布匹,“您怎么回来了?”
回头瞧着薄钰身后,也没见着沈郅回来,莫非薄钰是一个人回来的?
“小公子,怎么就您一个人回来?”阿落不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