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偷看,便将脖颈上的钥匙取下来,跟魏仙儿胳膊上的印记做了比对,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皆是一模一样。
这枚钥匙虽然是假的,但是做得真假难辨,是以形状大小乃至于花纹都几乎是一样的,一般人看不出来,唯有真的见过这枚钥匙的人,才晓得真假!
只存在细微的,肉眼不可见的差别。
“怎么会这样?”薄钰诧异。
沈郅将钥匙收好,徐徐起身,面色有些沉重。师公明明说,这东西是娘的,可为什么在魏仙儿的身上,又有这样的烙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长叹一声,沈郅默不作声的往外走。
薄钰回眸望着魏仙儿胳膊上的伤,斑斑驳驳的,可见这些日子她吃了不少苦头,“虽然你干了很多坏事,但这些日子我跟着沈大夫和沈郅,心里倒是宽松了不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沈大夫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权当你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样。”
语罢,薄钰起身,“保重!”
长发覆面,魏仙儿阴测测的笑着,嘴里发出低低的痴笑声,听得薄钰心里直发毛。
“你怎么才出来?”沈郅问。
薄钰没说话,“我心里不怎么舒服,下午想同少傅告假。”
沈郅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屋子里什么状况,大家都看到了,亲娘变成这般模样,怕是谁都接受不了。对此,沈郅表示理解。
“小公子,您没事吧?”太监凑上前,一脸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