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难过。”薄钰道。
沈郅幽然轻叹,“我不难过,就是有些难受,总觉得他抢了我的人。”
“抢不走,你还是你娘生的。”薄钰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待会若是迟到,李长玄那家伙又得罚我们去扫宫道了,这家伙最近盯得紧!”
沈郅颔首,甚是有理,上回爬墙差点被抓着,还是小心为好。 房内,沈木兮宛若置身滚油之中,孩子面前如此失态,着实该死!再看始作俑者,竟是一脸惬意,好似早早有了这般打算。
“早晚是要知道的,何必像做贼一般?”他抬步往外走,“我今日会入宫细查当年的事,你晚些再去医馆,等我回来!”
“为什么我要等......”还不等她开口,薄云岫已经拂袖而去。
沈木兮皱眉,此事要不要告诉兄长?又或者兄长早就知道了?
“主子?”阿落在外头端了水。
“我哥呢?”沈木兮问。
阿落道,“公子出门了,许是去茶楼里。” 深吸一口气,沈木兮眯了眯眸子,心里有些微恙。
许是担心自己肆意,薄云岫便不再透漏父亲的事,沈木兮还真的没有去医馆,倒是先去了茶楼一趟,可去了茶楼才晓得,是陆府的人将兄长叫走了。
“陆府?哪个陆府?”沈木兮忙问。
“就是陆归舟陆公子府上!”伙计开口,“说是让他过去一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