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问卿干笑两声,难得抖个机灵,竟被薄云岫给躲过了,这人果然是......不好应付,“自然是这位姨娘所赠,当初说是留个纪念,给你把玩的,后来爹放哪儿了,我便不晓得了!如果不是方才从坛子里掉出来,我都不知道,爹竟是藏在了你的坛子里。”
薄云岫若有所思的望着沈木兮,眼睛里漾开些许复杂之色,“你埋坛子的时候,还有谁知道?”
“没人知晓!”沈木兮摇头,“彼时是我鬼迷心窍,想着......”
想着诈死,与他在一起。
“所以这东西只有我自己晓得,至于爹......”沈木兮也是诧异,“许是偷偷瞧见的?昔年这棵枫树还不大,如今业已亭亭如盖。”
“我观察过,那位置不像是近期被人撬开过,应该是你埋了之后,就被人打开了,放了骨牌进去!”薄云岫敛眸,“知女莫若父!”
羽睫骇然扬起,沈木兮登时面色青白,“你说什么?”
薄云岫一声叹,抬步出门。
夏问卿有些愣,“什么意思?”
“爹早就知道我要走,所以这骨牌刻意留给我。”沈木兮鼻尖酸涩,“爹其实料到了,也知道这位置唯有我晓得,来日我若是归来,再开这坛子......”
夏问卿诧异,“那就是说,爹早就知道你是诈死,故意当你死了,不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