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你唇上的伤好了?”春秀试图转移话题。
可这话一出口,三个人都愣了,各自面面相觑。
阿落扶着门框站着,对于陈年旧事,阿落看得最清楚,是以自然懂得沈木兮的心思,“沈大夫,你若是担心,就进宫去求皇上吧!皇上仁德,一定会帮你的。”
“你们都在胡说什么?我是我,他是他!”沈木兮松开沈郅,面无表情的走进屋子,房门合上的那一瞬,她回眸望着梳妆台上的盒子。
那是薄云岫当日给的地契,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回离王府。
“我不会原谅的。”她顾自呢喃,可这鼻尖酸涩,又是怎么回事?
翌日晨曦,薄云岫还是没回来。
沈木兮在厨房里做早饭,不慎烫了手。待沈郅进了宫,她想着去医馆里坐诊,只待陆归舟带着药回来,就能研出解药,走半道上又差点摔一跤。谁知走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走错了道,饶了两条街才绕回来。
一声叹,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这般心神不宁。
她前脚进门,步棠随后便跑了进来,“沈大夫,快,跟我走!”
“怎么了?”沈木兮错愕,“出了何事?”
步棠甚少有这般慌乱的时候,莫非是......莫非陆归舟出了事?
“带上药箱,快走!”步棠拽住沈木兮的手,压着嗓子低语,“陆大哥出事了!”
“好!”沈木兮急忙接过掌柜递来的药箱,“我去去变回,医馆里烦劳掌柜多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