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岫面色微沉,对着孩子,也不能说出太过苛责的话,“如此往复,不是自作自受吗?熬坏了眼睛,不值当,以后夜里早点歇息。”
“爹是觉得钰儿没希望了吗?”薄钰急了。
薄云岫皱眉,“你从何处学来的,胡乱揣度他人之意?字面意思,听不懂吗?”
闻言,薄钰哑然不语。
“罢了,回去吧!”薄云岫抬步就走。
“爹,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钰儿了?”薄钰哽咽。
眸色陡戾,薄云岫面色黢冷,“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薄钰骇然,扑通跪地,“爹,我、我......”
拂袖转身,薄云岫大步流星朝着大殿走去,进去的那一瞬,骤见冷风瑟瑟随入,各人案头的纸张“哗啦啦”的巨响。
但见薄云岫目光狠戾,字字无温,“从今儿起,谁敢再挑唆薄钰与沈郅,说离王府的闲话,说一次剐一次,饶是三公九卿、皇室子弟,亦无例外。本王的话,都听明白了吗?” 他这一声冷喝,惊得满室惊惧,众人扑通扑通跪地,各个瑟瑟发抖。
沈郅面色发青,战战的起身,扫一眼跪地的众人,心里慌得厉害。他有多久没见过薄云岫发狠的模样了?似乎......自从娘跟着王爷来了东都,王爷就不曾如此发过脾气。
“谨遵王爷吩咐!”众人齐齐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