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这些用蛊之人,似乎跟湖里村的那一拨有所关系。寻常人若然要作恶,也该是用毒而非用蛊,蛊这东西很麻烦,得慢慢培养,绝非一朝一夕之功,绝对没有用毒来得又快又省力。
“是长生门的人吗?”沈木兮暗自嘀咕。
出了药庐,沈木兮便撞见了薄云岫。
“好巧!”沈木兮脱口而出。
不开口还好,她这一开口,薄云岫的脸瞬时黑了下来,瞎子都该知道他是在这里等她,哪里是什么巧合?
“王爷来药庐作甚?”她又问。
这下,薄云岫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你说呢?”
沈木兮抬步就走,“我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虫子,哪里知道王爷心中所想。恕沈木兮愚钝,猜不透王爷的心思,现在......”
腕上颓然一紧,他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腕,那一副讨债鬼般的嘴脸,看得她满心惶惶。
“王爷这是作甚?”沈木兮挣扎着,奈何这厮握得生紧,她吃痛的低吟了一声,“疼!”
薄云岫力道稍缓,仍是没有松手,“没心肝!”
“王爷此言何意?”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