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沈郅竟然没回来,屋内屋外都没有。
“沈大夫,别找了!”阿落说,“你走后,我便一直在这里等,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但是始终没有见到春秀和公子回来。”
沈木兮面色陡沉,“难道出事了?为什么春秀也没回来?”
“沈大夫!”黍离站在回廊里,“沈公子白日里在宫里闹了一场,眼下已经被收押在宫里,暂时回不来!王爷让卑职来说一声,沈大夫不必忙活了,令牌业已没收,您进不了皇宫。”
沈木兮忙不迭摸向自己的腰间,空了!令牌真的不见了。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薄云岫的书房里换衣裳,所以皇帝给的令牌一定是落在那里。
思及此处,沈木兮撒腿就跑,直奔薄云岫的书房。
黍离惶然,“沈大夫,不能闯!”
王爷的规矩就摆在那儿,谁敢擅闯王爷的书房,就会受到重惩!此前的魏侧妃如实,薄钰亦不例外,所以沈木兮一旦未经召唤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可沈木兮挂念沈郅的安全,哪会顾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薄云岫!唔?”
某人就站在门后,沈木兮狠狠的撞开门,人受到惯性往前扑,于是乎正好扑在薄云岫的怀里,不偏不倚,恰当好处。
“王......”黍离张了张嘴,骤见王爷一个眼刀子甩来,当下识趣的带上房门,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外。
沈木兮狠狠推开他,冷然迎上他素无波澜的眸,“薄云岫,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