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郅拽了拽春秀的衣服,轻轻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免得母亲为难。
春秀闭了嘴,心里对魏仙儿母子几乎厌恶到了极点。
“沈大夫?”阿落开了口,“这......”
“我去见见!”话音未落,沈木兮业已跨步走出房间,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春秀气愤,“沈大夫为什么......”
“娘是不想落人口实。”沈郅抬头看她,“你没听到那女子在逼我娘吗?”
“有、有吗?”春秀想了想,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阿落扶着门框,面色凝重的望着外头,“方才底下人来报,说是魏侧妃就跪在门外,你可知何为人言可畏?若是沈大夫今日不出这道门,来日必定落下恶名!”
春秀骇然,“这该死的女人,好歹毒的心肠,我还以为她是在没法子了,在这里装可怜,却原来......”
“你要知道,这些年一直是魏侧妃在打理府内事务。”阿落走出房门,面色依旧苍白,“魏侧妃很会做人,不断的收买人心,所以......”
“那沈大夫岂非要吃亏?”春秀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