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冷的要死,费力地往宋霖怀里钻,身上的海水泥巴和沙子都蹭到了他贴身的衬衣上,宋霖一愣,皱眉嫌弃地把兔子推开了一点,怎料兔子又钻了回来,这回钻得可紧,整个脑袋快埋进他的咯吱窝里了。
宋霖:……
不一会儿,冥河将药丸取来,并叮嘱道:“这药必须需在清醒之时立刻服用。”
“放着吧,我来处理。”
冥河出去前又说,“少爷,切莫太勉强自己,注意休息。”
“行,我有分寸。”
嘴上虽这么说,宋霖还是就这样坐着守了一夜,他怕错过麻醉褪去的那一刹那,怕单单感觉到丝毫痛苦。
清晨,单单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往他嘴里灌水,睁开眼睛一看,是宋霖。
“宋霖?”单单很吃惊,在看清自己正趴在他腿上的时候,更吃惊了。
宋霖说:“把药吞下去。”
单单依言咽了下去,吞下去之后才想起来问这是什么药。然而没等他开口,宋霖就说:“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单单摇头。
然后宋霖就把他放在了地上,“嗯,你可以走了。”
……诶?
又、又要我走?
单单趴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不能接受这剧情的走向。
宋霖也不管他,自顾自脱了鞋,伸了个懒腰,躺上床去休息。坐了一宿,眼睛都没闭一下,这会儿腰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