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本来如死水一般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那是一种杂糅了惊恐,愤怒,还有一点害羞的情绪,没过多久,他一把掀翻了单单,落荒而逃。
单单望着冥河狼狈的背影,笑个没停,宋霖这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闹够了就坐好。”
这手的触感令单单忽然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熟悉。
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赶跑。
祈雨的环节单单没怎么看,在他眼里,这都是毕岸拿来骗人的把戏,他的道行根本不及他师父奉楚敛的十分之一,别说祈雨了,半滴水都祈不来。
回到宋宅后,单单吃了一盘烤肉就休息了。
夜里,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恒风居”门口,为了避开守卫,他选择了翻墙,没想到一翻过来,就撞上了冥河的那双死鱼眼。
“艾玛吓死老子了……”单单只好干笑着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啊冥河大人……”
结果,他还是被冥河提着衣领无情地扔进了房间,脸着地搓着前行了半米。
宋霖本来正由侍女伺候着洗漱,看到姿势诡异的单单,便遣退了侍女,然后问:
“大半夜行如此大礼是做什么?”
单单艰难的把脸从地上抬起来,“想你了。”
一旁的冥河差点要将这小子一脚踹出去了,握紧了拳头——我就知道,这小白脸觊觎二少爷的美色,三番两次地闯进少爷房里,妄图对少爷做不轨之事!
此行为真可用四个字形容:臭不要脸!
宋霖显然没把这“肉麻”的告白当真,而是懒懒的往床头一靠:“说吧,又有什么事有求于我?”
单单爬了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尘:“那啥……明天斗兽场一战,我想向二少爷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