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愚者从桌上抓起把瓜子,翘起二郎腿,眯眼望向魔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好戏…开场了!”
……
而就在任杰自永恒之门内出来,稍早一点的时候。
夏京,国术馆中,小院内一片狼藉。
院中散落着不少垃圾,烂菜叶子,臭鸡蛋,用过的卫生巾,甚至是用塑料袋子装的屎。
墙上也被喷了大红漆。
写着『人族之罪去死』『任渣该死』等等污言秽语。
哪怕如今国术馆已经被结界包裹,外边还有不少龙角,防卫军战士守护,国术馆外依旧围满了民众。
用大喇叭骂个不停,各种难听的话就如一根根利刺,扎进安宁的心里。
如今顶呱呱小队已经成为了人族之罪,站在了人族的对立面上。
而作为任杰,陶夭夭的妈妈,安宁自然也被民众们记恨上了。
像是什么“怎么养出任杰这种自私自利的王八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子不教,母之过,子债母偿,你也该死!”
更有甚者还造谣说“安宁收养任杰,就是寡妇当久了寂寞,未来丈夫养成计划,早就跟任杰搞在一起了。”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