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的会想,这一切真的有意义么?如果走到最后,我赢了这盘棋,可手中已无一子…”

“我真的…赢了吗?我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这个时代,但…我对得起我自己吗?”

“我不知道…”

说话间,任杰又是一杯烈酒入肚,一股酥麻之感涌遍全身,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灵魂好似跟躯体暂时脱离了一般。

鸣夏则抹了抹自己的鼻子:“说实话…我的经历,远没有你的多,大多数时间都在去想,而不是去做…”

“老爹走的时候,我也像你这样想过,他于地下蛰伏了许多个春秋,只为鸣响那个夏天,而后死去…”

“他这一生,真的有意义吗?”

“曾经…我恨自己是一只蝉,也恨老爹将我带到这人间,跟他走上一样的老路…”

说到这里,鸣夏自己干了一杯,石杯重重的砸在树桩上,发出“嗒”的一声。

只见鸣夏目光灼灼地望向任杰:

“直到我破土而出之时,我才明白,这一切,是有意义的!”

“我老爹已经走了有些年头了,可每当我听到人们对他的谈论,看到他斩出的鸣渊,看到那帮山巅大佬用出我老爹的剑气时…”

“每一次…我心里都爽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