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南凤西去了乘务员的洗漱室,洗掉了过敏之物后,乘务员又帮南凤西和沈默重新安排了床铺方便治疗。

怕南凤西身上的过敏吓到人,所以就安排了一个两张床铺的包厢。

沈默给南凤西扎完针,南凤西身上的红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你是军医吗?”南凤西记得乘务员说过沈默是退伍军人,按照道理军医很少退伍。

“不是,医术是我离开部队之后学的。我是因伤退伍,也是为了治疗这个眼睛我才学了医术,老人家治好我的眼疾之后就在有生之年将医术传给了我,他去世之后,我才离开的深山。”

沈默简略的说了一下自己学医以及受伤的经过。

他的医术总要过一个明路,深山老中医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他的眼睛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老人家死前能把衣钵给你继承也是一种幸运,以前我们国家并不重视中医,很多很好很厉害的中医都被无差别攻击,以至于很多人都失去了信心,宁愿在深山中不愿意出来。”

“谁说不是,好在一切已经过去了,未来世界只会越来越好。”

“是的。会越来越好。”

“沈同志也是京城人吗?”

沈默点头。

“我现在南方发展,不过爸妈和爷爷都在京城,这次也是两年没有回去,就回家看看。”

“我在锦城,离南城很近,你哪天要是去锦城了一定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