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会原谅付家人,要是没有他,今天冯英就是尸体了。

也别说他来了所以才让付家人变的极端,一旦付家人把冯英的钱当做自己的,早晚都会动手。

沈默见冯英发泄的差不多了,又给她施针,让她陷入睡眠之中。

情绪适当的发泄虽好,但波动过大,身体吃不消,中医当中有“五劳七伤”。

冯英这么多年身心备受煎熬,现在亲情又遭到背叛,一个不好,很容易倒下。

等冯英睡着,沈默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目光不经意的瞥到了后院杂物房伸出来的烟囱。

越看越感觉烟囱方位有些像是阵法中的一个位置。

这个窑炉是以前冯家夫妇用来炼丹,两人死了之后,这里就废弃了,毕竟冯家姐妹都没有继承父母的衣钵,没有炼丹也不会阵法,更不会修炼。

沈默朝着废弃的窑炉走了好几圈,还进去查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沈默爬上烟囱,丝毫不顾形象的从烟囱口爬了进去。

开始里面狭小又黑,而且有一块块的砖头突起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