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太奶麻将都打了两圈了你现在才说这话会不会晚了点?

实在被老三追狠了的鼠兔头一次有了小脾气,就算陆霄哄得很温和,也非常硬气的闭紧了双眼没吭声。

陆霄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它在使小性子。

叹了口气,陆霄把它装回了观察盒里。

明天温室里的两只雄蝶应该就产蝶蜜了,这小东西是吃货,空口白牙的哄很难有效果的话,多给它分两颗蝶蜜,应该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刚还紧闭着眼睛等着陆霄继续哄的鼠兔忽然感觉身下暖烘烘的温度消失,一睁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观察箱里。

我命都快没了,你哄两句就不哄了?

我闹了,我真要闹了!

一直等到陆霄把它拎回卧室都没再等到下一句哄哄,鼠兔气得身子都鼓成了一个球。

……虽然本来也是球。

我真的生气了!我要绝食!你要永远的失去我了!

它还真就一口都没吃陆霄后来放进来的新鲜蔬菜和水果条,就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直到它闻到了那股非常熟悉、但是比自己吃的还要更盛几分的甜香味儿。

不行,别的都可以不吃,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