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丫子涮干净,白狼在屋里走起来的时候背都挺直了许多。
一路跟着陆霄进了诊疗室,陆霄走程序给自己换衣服消毒。
正准备开门进内间,白狼在一旁咬住了他的裤脚:
-能不能让我也进去?
陆霄有点为难。
这里毕竟比不了正规的保护基地的医疗条件,当做手术室的内间自然也达不到真正的无菌水平,只能说是尽量保持。
雌狼现在的情况,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接触太多潜在的污染源才好。
但他也知道白狼有多惦记雌狼。
陆霄大脑光速运转,试图尽可能委婉的向白狼表达‘现在还不能进去’。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白狼就已经看出了他的为难,赶紧松开了叼着他裤脚的嘴,快速的跳到观察窗旁边的凳子上:
-对它不好是不是!我不进去了!我就在这看也行!
那紧张又小心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当初面对着陆霄骄傲又不屑一顾的样子。
白狼从未开口说过一句,妻子对于它有多重要。
但它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它一点一滴的爱意。
配好了药给雌狼换上,陆霄仔仔细细的给它检查身体的时候,也没忘记侧过身,尽可能的让白狼看清楚。
雌狼身体的指标不算好,但也勉强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手术毕竟太仓促突然,能保持这样的状况,其实已经是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