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它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头想给自己舔舔毛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就舔到这些被上了药的小伤口,然后给自己苦得直流哈喇子。

药,讨厌!

上药的地方,也讨厌!

它自然不愿意主动往诊疗室这地方凑。

要不是听到屋里陆霄和二宝说话的声音,有提到坏爹爹就在里面,它留都不会在门口多留一秒钟,早转头就走了。

进了诊疗室,陆霄并没有急着掀开白金狐待着的那个氧箱的盖子,而是隔着透明的箱体,在外面观察了一下它的状态。

就像二宝说的,它醒是醒了,但是看起来确实是不大聪明的样子。

白金狐的眼神看起来远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警惕又机敏,也不同于小狐狸的灵动狡黠,看起来呆呆的。

往难听点说,甚至有几分傻气在里面。

看到有人靠近,它就把自己的脸怼在箱体透明的观察窗旁边挤得扁扁的,然后发出略有些嘶哑的嘤嘤叫声。

一般人听不懂动物叫声表达的意思,听到白金狐的叫声或许还不觉得怎么样。

但是这声音听在有入门级沟通技能的陆霄耳中,就像是智力有问题的孩子发出的那种‘阿巴阿巴’的、没什么意义的傻笑。

听得陆霄心里直犯嘀咕。

这白金狐该不会是被冰雹给砸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