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看着埋在自己肚皮底下的小白罐罐,听着它闷声嘀咕,小狐狸越发的有些心虚。

它低下头,强做镇定的给小白罐罐继续舔毛。

轻轻的拱开小家伙软软的身体,舔到胸口和肚皮的时候,小狐狸微微一愣。

儿子身上怎么有股陌生又熟悉的味儿……

与此同时,远在竹林中的那只成年白金狐,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

好委屈。

在林子里蹲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也再没有蹲到过和那只丢了的那只一样肥美的竹鼠了。

这会儿的它还在心疼自己的食物,殊不知已经被贴上了抛妻弃子负心汉的标签,平地一声雷的被扣上了一口大黑锅。

……

因为昨天晚上焰色小蛇多少吃进去了一些酱料和蘸料,为了防止惨剧再次发生,陆霄特意把它拎到了楼上露台通风口旁边‘隔离观察’了一晚。

确定它没有再要窜稀的迹象,这才把它拎了回来。

给雌性雪鸮准备的声波定位装置,陆霄已经自己制作完。

不过安装起来,就不能全靠他自己了。

毕竟要以据点为中心辐散式安装,全自己干的话,不知道要来回跑多少趟。

跨越的距离太远,也没法让和野马们还不熟的阿猛三人帮忙,所以这个活只能陆霄三人来干。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陆霄提前准备好、已经输入了安装坐标的定位器,三人分别骑马向三个方向去,到达定位器坐标之后,进行安装调试。

这也就意味着,三人不能一同行动。

这是白狼期待已久的,边海宁的落单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