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不容易看着个长得像通缉犯的,结果你告诉我它只是长残了……”
盯着陆霄手里的盒子,聂诚颇遗憾的小声嘀咕道。
“聂啊,就,你知道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家里的老人怎么说那些上山捡山货但眼神不好捡错的吗?”
边海宁拍了拍聂诚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口问道。
“怎么说?”
聂诚下意识问道。
“他们说,那山货脑袋伸老长都看见你了,你都看不见它们,硬要把旁边不相干的揣兜里。”
边海宁面色遗憾的指了指地上一棵看起来没甚稀奇、叶子还被啃得坑坑洼洼的半高小苗:
“它都看见你了,你却愣是要把不相干的当宝贝。”
“这个?”
聂诚看着边海宁指着的小苗一愣:
“这不是杂草吗?”
“杂草?”
陆霄失笑道:
“我们东北老家那儿有个说法,说参娃子就算没成人型,也都是有灵性的。
它小时候你在旁边说过什么被它听见,都会记住。
它要是知道你管它叫杂草,只怕跳起来也会抽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