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每一个迫于生计不得不离开孩子、外出工作的母亲一样,久违的见到了心爱的孩子,却反而有种想要靠近却无从下手的局促感。
雌狼也是这样的。
它感受着不断舔在自己脸上酥酥麻麻的触感,想要亲吻,想要靠近,想把小狼崽子抱在怀里用爪子圈着,仔仔细细的看尽孩子身上的每一个变化。
没见到孩子的时候,它什么都想做。
第一眼看到孩子的时候,它在担心孩子会不和自己亲近。
等到孩子真的扑过来了,它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回应了。
应该先抱抱它、亲亲它?
想像无数次在梦中那样哄着孩子,但又发不出声音来。
我好像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
我好像不会做妈妈了。
雌狼有些手足无措了。
它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陆霄和丈夫,希望得到一点‘指引’。
“别紧张,这是跟你叫妈妈的孩子,你想怎么做都行,永远不会晚。”
看出了雌狼的紧张和无措,陆霄并没有上前安抚只是蹲下身,温和却坚定的重复道:
“按你想的做。”
雌狼慌乱的眼神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看着在怀里乱拱的小狼崽子,它低下头,用长长的吻部很轻很轻的触碰着小家伙。
并非舔舐,是更接近于啄吻的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