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几乎有些迫不及待,连拱带踹呜呜嗷嗷的把陆霄往外拱:

去做饭!滚回去做饭!没听到我老婆说要吃饭吗!!

陆霄人还没反应过来,怀里揣着一只死鸡就被白狼撵了出去。

雪盈:?

爹走了,那……我也走?

它试着爬起身,也想跟着陆霄一起开溜,却被白狼一口叼住后颈皮,强硬的塞回了雌狼的怀里。

你憋走!你继续说!会说话就多说点!

雪盈一脸茫然的看了看白狼,又看了看雌狼,再转头看看外面跟几个兄弟姐妹啃木天蓼吸到上头满地打滚的亲妈,漂亮的小嘴巴嗫嚅了几下。

妈,我出不去了,给我留点,别啃光了啊……

……

被撵出去的陆霄没办法,也只能提着鸡回去给雌狼整点新鲜饭。

回想着刚刚在小屋雪盈所说的话,陆霄越琢磨越觉得,这小家伙实在有点厉害。

它‘话疗’的本事,简直比职业心理医生还要厉害。

几句话就能攻破一直以来平静得几乎有点自闭、又有点自暴自弃的雌狼的心理防线。

自叹弗如。

不过,这也让陆霄心里越发有些打鼓。

这样的本事,用察言观色或者是会来事儿来形容恐怕已经不够了。

就算是再怎么能够圆融游走于各种人际关系里的高手,恐怕也没法这样真诚又自然的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完全不露刻意的痕迹,全凭真情实感。

雪盈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它就像是能够看穿对方心里所想的东西一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

陆霄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

等雪盈再长大一点吧。

再长大一点,做一个小小的局试试看。

看看这究竟是性格,还是一种能力。

给雌狼补了些食物,出来的时候,豹妈和其他几个小家伙已经吸木天蓼吸得上头,开始满地翻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