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同样也清楚,对于妻子的病,它束手无策。

现在的它只能选择相信面前这个人类,并将所有的希望寄托给他。

白狼垂下眼帘,不再看陆霄。

它站起身,抖了抖挂满了夜露的皮毛,准备离开去捕猎。

昨天的鸡给了那个被咬了的人类,它需要吃饱肚子,妻子也需要有营养的食物搭配那些草根来吃。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拦在了它的面前。

“等一下,我看看你胸口上的伤。”

陆霄指了指白狼的胸口,然后看到它的尾巴尖儿不易察觉的哆嗦了一下。

虽然很不情愿,但白狼还是停住了脚步,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然后闭上眼,视死如归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本来心情还有点沉重的陆霄看着它这副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白狼该不会以为他又要给它上刑了吧?

伸手摸了摸伤口附近的空腔,然后轻轻的揉动了两下。

尽管距离上次冲洗上药只过去了一天多,但是手底下的触感却完全不同。

原先积蓄了脓液的那种滑腻手感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组织开始重新连接生长的微微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