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它并不是故意装死躺在这儿引诱自己,陆霄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小心的避开它肚子上的伤口,捏着头尾把它拎了起来,放在台面上。

奇了怪了,刚出生的小蛇身上的鳞片是又细又柔韧的,在家里怎么可能伤成这样?

陆霄有些疑惑的在厨房里看了一圈,视线最终锁定在炖在炉火上的瓦罐上。

上面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白色痕迹。

看看瓦罐上粘着已经被烧灼的有些翘起来的、枯焦的半透明鳞片,再看看焰色小蛇身上的伤痕,陆霄总算明白了过来。

好家伙,感情是它闻着瓦罐里有香味儿试图偷吃,但是又不知道正在炖着的罐子有多烫,硬生生把肚子上的鳞片全都烫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陆霄赶紧找了个干净的盘子倒上凉白开,又往里加了些冰块,然后小心的把焰色小蛇泡了进去。

它在地上晾了这么老半天,降温是不需要了,不过在冰水里泡一下也能有效缓解疼痛感。

果然,感觉到肚皮上的剧痛消退了一些,焰色小蛇也清醒了过来。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的陆霄,它吐了吐信子,满眼的委屈。

爹,疼……

陆霄用指尖碰了碰它光滑的小脑瓜,感受着那股如海潮般汹涌的委屈,不由得有些好笑。

“要跑的是你,作祸的是你,现在委屈的也是你,倒都让你占全了。

先泡着吧,我给你找药去。”

焰色小蛇细长的尾巴尖儿可怜兮兮的微微抖了两下。

爹,你快去……

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诊疗室,陆霄刚拉开药柜的门准备找烫伤膏,忽然想起和林鹤祥聊到的关于药材药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