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陆霄摇了摇头,把小白蛇身上沾着的蛋黄擦干净,收拾好标本箱,把它重新放了回去。

“看着没啥毛病,这两天再观察观察,只要没有持续出现这种症状,那多半没意思又觉得没人陪它,闲着发癫。”

把标本箱递给边海宁,陆霄说道。

“没事就好。”

边海宁松了口气:

“那你今晚是要睡在这儿?”

“嗯,刚抽完腹水,它情况不稳定,只能我在这儿看着了。

有生命体征监测,万一有问题会警报,没事的时候我也可以眯一会儿,不用担心我。”

陆霄笑了笑:

“对了,那个小狼崽子怎么样了?”

“它吃奶吃得特别凶,咱家那只狐妈的奶水太充足了,它一吃就呛。

我怕它呛成肺炎,就只能抽奶来喂。

吃饱了给它叼上奶嘴就挺安静的,一直在狐妈肚皮底下睡觉来着了。”

聂诚说道。

“没办法,它吃那么凶是因为之前太饿了。”

陆霄指了指诊疗床上昏睡不醒的雌狼的肚皮。

肚子因为腹水而鼓胀,奶袋却是干干瘪瘪。

头部的周围,还满是啃咬留下的血痕。

有些已经结上了黑红色的痂,但更多的是新鲜的血痕。

最深的几处,都露了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