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敢?”
“呃……”
聂诚看了看陆霄,苦着脸问道:“陆教授,我能不说吗?”
“我的事你都给抖了出来了,你的事儿还想藏住?”
边海宁远远的冷哼一声:
“这小子想家的时候总是在睡前偷偷哭,哭完睡觉晚上大概率尿床,这几年尿了三四次了,都是我给遮掩的。
他抖落出去,我就把他尿花的褥子挂哨所门口当旗,你猜他敢不敢?”
“小聂尿床??咳咳……”
陆霄完全没想到边海宁能爆出这么大一个料来,笑得直咳嗽:
“难怪了,你俩这半斤八两,人手一个把柄,互相制衡是吧?”
“连长!你咋真说呀!”
见边海宁真把这事儿给说出来了,聂诚的脸连着耳朵全都胀得通红滚烫,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边海宁。
然后难得聪明了一次,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对呀连长,咱俩搁这互相揭老底,那笑话不全让陆教授看了?
你有没有陆教授的把柄?要不要也讲一个,一人一个,扯平!”
“我想想。”
边海宁眯起了眼。
陆霄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不是,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
“在旁边煽风点火这老半天还想逃过去?你小时候的把柄可不比我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