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吧?黄豆?”
“是黄豆,不过不是咱们小时候家里种的那种黄豆,这个是野大豆。”
陆霄蹲下身,摸了摸面前的植株笑道:
“虽然长得都差不多,名字也只多了一个野字,但这个可是国二保植物,拔了是要戴手镯吃饭的。”
“你不早说!”
边海宁手都伸过去,眼见着要掐下一个嫩生生的豆荚,硬是被这句话吓得生生刹住了闸。
“连根拔掉肯定有事,但是掐点豆荚没问题的,不要害怕。”
陆霄哈哈一笑,伸手先掐了几个豆荚:
“这玩意儿又好长又耐各种灾病,原本在华夏各地都有的。
只不过野生的植株能入药,有补气血、利尿的功效,被人大量拔取售卖,硬生生给拔成濒危了,后来才入了典的。”
“原来是这样。”
边海宁松了口气,这才跟着陆霄一起掐起豆荚来:“你下回先说这个行不,好好的人也硬生生要让你吓出毛病来。”
“那还不是你动作太快?”
东北是大豆的主产区,每一个东北农村的孩子童年的记忆里,大概都有盐水煮毛豆这个选项。
灌了豆的青豆荚摘下来,放进锅里,用清水煮上,只需要加点盐,就是一道小零嘴,也是下酒菜。
光着膀子的大人在院子里把酒言欢,小孩子总会到桌边偷偷抓上两把盐水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