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授,它只要你的香榧诶。”

聂诚乐得在一旁看戏,嘴角都咧成了花。

“这波啊,这波咱家大红松鼠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陆霄又刮了一颗香榧,一边刮一边笑着说道:

“香榧假种皮那个味儿,你都受不了,更别说嗅觉更灵敏的松鼠了。

它估计平时只能在这附近捡一些掉在地上、假种皮已经烂完了的陈香榧吃,这好不容易有人给刮新鲜的,当然不能错过。

咱们家那只大红松鼠,前几天才搬到这里来。

外面不可能有香榧树,它肯定是没吃过,不然也不会遭嫌弃。”

“可怜我们的红松鼠,注定情路坎坷了。”

聂诚憋不住笑了起来。

那小黑毛球连着吃了好几颗,估计也吃得差不多了。

它嗖嗖的爬到了陆霄的竹筐上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又扭头看了看刚刚摇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捡的香榧果。

小脑瓜子光速运转了几秒钟,它嗖的跳了下去,光速冲到了香榧树上。

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

不过瞬息的功夫就没了鼠影。

大红松鼠急了。

马上到嘴边的老婆怎么就没了呢?

它赶紧也追了上去。

没多一会儿,树冠里传来轻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