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无奈,也只能先和边海宁离开。
推门而出,陆霄把老二重新揣进怀里,领着边海宁往王叔的家里去。
干燥又冷冽的山风迅速带走了皮肤表层的水分,被吹一会儿,整张脸就变得紧绷起来,张嘴稍微说句话都会有种撕扯感。
刚刚在屋里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屋里屋外干湿度差异的边海宁下意识的搓了搓脸,而耳后忽然醒悟过来,若有所思的看向陆霄。
“你终于注意到了?”
陆霄笑了笑:
“常奶奶的屋里,温度并不算高,甚至没有咱们之前哨所烧碳炉的时候暖和。
温度不高的时候,如果屋里的湿气重,反而会使人觉得更冷。
柳老之前提过,她是那次在山里意外之后,因为在雪中被困太久,留下了寒症的病根,按说不应该常年待在这种湿冷的环境中才对。”
“你是说,这个常海玉有问题?”
“只是目前观察到的东西没有办法解释而已。
她说的那些,大多应该是真实可信的,抱着老二、看着它的时候眼睛里的感激和激动,也是做不得假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和柳老打听这些的时候,才刚见过面就这样问,难免会让他抵触。
等日后机会合适的时候,我再多打听打听吧。
先去王叔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