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苦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的古籍《酉阳杂记》里,也曾经提到过这种树。

安息香树,出波斯国,波斯呼为辟邪。其子树常二三丈,皮色黄黑,叶有四角,经冬不凋。母树奇高,逾数倍不止。

二月开白花,花心微碧,而无果实。刻其树皮,其胶如饴,名安息香。数年坚凝,方可取之。其年愈长,香气愈盛,乃为珍奇。

它也有一个别名,叫拙具罗香,翻译自梵语,常出现在佛教的经典中。”

叹了口气,陆霄继续说道:

“之所以这么惊讶,原因刚刚也有人在直播间里提到了。

由古至今,我国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安息香树的前例。

如果不是它的形态实在太好辨认,我也不敢开这个口。

而且这还是一棵原始种的母树。”

他扭头看了边海宁二人一眼,苦笑道:

“这只大松鼠可真是没白吃咱家的饭,它为什么带咱们来这儿,我已经猜到了。

这是份大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