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睡下的徐弘基,被长子徐胤爵叫醒。

拉开房门,徐弘基皱眉问道:“可是出事了?”

“父亲,锦衣卫把成安伯府抄了,阖家都被抓进了诏狱。”

徐胤爵面色凝重的对徐弘基回报道。

“走,去书房。”

徐弘基关上房门,来到偏厢的书房。

一口浓茶入口,徐弘基也清醒了不少。

“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徐弘基坐在桌案后边的椅子上,对徐胤爵道。

“父亲,刚刚传来的消息,韩赞周亲自带着齐国昌,将郭祚永一家,都拿进了诏狱,现在城内许多人都是人心惶惶。”

徐胤爵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徐弘基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茶盏,如有所思道:“没想到,陛下的动作竟然会这么快。”

徐胤爵听出了话里的漏洞,赶紧问道:“父亲,您知道是怎么回事?”

“哼!口无遮拦,祸从口出,陛下正想找人杀鸡骇猴,郭祚永自己就撞了上去。”

“走到今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这件事,我们就不掺和了,明日就放出风去,本公感染风寒,闭门谢客。”

徐弘基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掺和这些事儿。

自崇祯元年,韩赞周表达了对自己的疏远后, 徐弘基就有意识的拉开了和南京士绅、勋贵和官员的距离。

他魏国公府乃是与国同休的顶级勋贵,和大明和皇家休戚与共,该怎么取舍,徐弘基清楚的很。

徐胤爵作为他的嫡长,对这些也是自幼耳濡目染,自是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闻言躬身回道:“是,父亲,儿子明白了。”

当晚,整个南京城的气氛,变得有些风声鹤唳起来。

当然,这是对那些勋贵、官员和士绅而言。

普通百姓,倒是没有太大的感受。

说句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