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被带下去后,朱由检又对万炜吩咐:“大宗正,宗人府在代藩中寻一人,继代王爵位,报于朕之。”

“臣遵旨!”

殿内那些代藩一系的郡王们一听,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

只要陛下不削了代国就好,大家还是天潢贵胄,不至于像宁藩一样。

安排好代藩的事儿,朱由检又转头看向坐在福王身侧的秦王朱宜漶。

“秦王,罪人彝梃之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刚才杜勋讲述经过的时候,就提过朱彝梃借陕西旱灾之事大发国难财,朱宜漶也知道,自己干的那点事儿,洪承畴早已经上报了,自己想要自辩是没指望了不如索性认了,说不定还能减轻处罚。

心里有了计较,朱宜漶干脆起身,跪在大殿中央,请罪道:“陛下,臣知罪,还请陛下宽宥臣之罪过。”

“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相比罪人彝梃倒也算不上十恶不赦。”

“朕看你的那些粮食,就留在延安和庆阳吧,除此之外,罚没秦藩两千顷庄田。”

“另,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臣……”

“陛下,臣之父王年纪大了,臣愿代父受过,恳请陛下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