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冥思苦想，绞尽脑汁：“除此之外嘛，恩，我感觉，这个世界的历史……未免也太混乱了点。”

“不行！”断然拒绝。

“如果最后我发现你其实并不忙呢？”

“你还真当做是了？”

“就这？”

林格点点头，又问她：“那么，经过早上两堂历史课的学习后，你有什么感想么？”

她不开口，林格反而主动询问她：“你呢，爱丽丝小姐，你在那边的世界，学习成绩又怎么样？”

两人出了教室，沿着长廊往校门的方向走去，花坛里的紫罗兰正迎着寒冬开放，香气馥郁。爱丽丝手贱，喜欢去撩拨它们的花瓣，要是被园丁看见了，少不了一通训斥。但她的运气到底是比较好，直到两人离开教学楼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为了防止被林格发现，她还刻意找了个话题，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话说回来，你当个老师也蛮像模像样的嘛，明明之前是个牧师来着。一个是忽悠人的职业，一个是教育人的职业，你是怎么做到无缝衔接的？靠演技吗？”

林格的耳朵自动过滤了她的胡说八道，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只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多少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而已。”

伟大导师在英国领导资产阶级革命、欧洲皇帝帮宿敌国家打赢了百年战争，得发多大的癫才能写出这种混账玩意啊？

反正爱丽丝肯定写不出来。

林格回道：“我在大学时，曾有代导师授课的经验。”

虽是寒月，但天气难得晴朗。由于靠近郊区，学校附近的空气质量颇佳，仰起头还能看见蔚蓝清澈的天穹，点缀着几朵柔软的白云。这幅景象令人心旷神怡，是生活在市区的人绝对难以想象的，他们的生活中只有烟尘、雾霾与阴惨惨的乌云。

“啊？”

“呃！”心虚慌乱。

“……”

“我？”爱丽丝怔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发：“我不知道呀。”

最后这句话是很小声的嘀咕，虽然林格还是听到了，但他并没有在意，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便收回视线，继续向校门口走去，同时说道：“作为报酬，你可以在我房间的书架上拿一些书去看，唯一的要求是，不要有任何损坏。”

林格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让她继续往下说。

听完她的讲述，林格若有所思，脚步也下意识放缓了些许。

“嘿嘿，我也没有那么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