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经历了这样大的一场变故,人怎么可能不变呢!
丁铛将剩下的东西都扫进一个袋子里,斟酌了一下,才道:
“昨天我回去的时候在外面遇到宴七了!”
她并没有说宴七这几天一直守在医院的事儿。
“嗯!”
舒微凉淡淡地应了一声。
事实上在医院那天她就知道宴七在身边。
大概是那人的安排,想要尽一些最后的责任罢了。
见她脸色平静,丁铛才继续道:“宴七说,你的东西他都替你打包好,送回你家了!”
言下之意是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在楚岸寒的别墅了。
“好!”
舒微凉依旧是淡淡的点头。
“呃,你家里他也找人收拾干净了,内个,钥匙还给我了……”
丁铛难过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钥匙。
按理说这样的交接,应该是楚岸寒亲自来说啊,让宴七和她跑腿传话算什么男人!
却没想,舒微凉很是淡定的接过钥匙,看也没看一眼就放回口袋里。
丁铛不敢再多问什么,赶紧替她拿着包包,陪她下楼打车回家。
在安市最繁华的兰沽区建江边上,舒微凉有一套小小的公寓。
虽然这是十几年前的房子,也有些旧了,但却很精致。
推开门,里面的装潢简单明亮。
只是很久没有住人,屋子里有股寂静的尘埃味道。
丁铛又动作利索的替舒微凉将收来的几袋子东西都拿出来收拾好。
“好了,你好好休息,都两星期没回学校了,明天刚好要交毕业设计,记得不要迟到哦!”
然而,第二天一早,舒微凉刚醒来,就接到了丁铛打来的电话。
“微微,你今天用不着来学校了!”
舒微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嗯?为什么?”
不是说了今天要交毕业设计?不去学校怎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