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整件事还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实在没什么筹码跟陆晔擎谈条件,便也只好接受了惩罚。
两人相互依偎的温情时刻,温宁这才想起被自己一酒瓶子砸进医院那个混蛋,“说起来,那个姓靳的怎么样了啊?”
陆晔擎拿下巴蹭了蹭她头顶,“只是脑袋破了个口子,死不了的。”
想到靳文琢那恶心的行径,温宁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死了都算便宜他,被我一瓶子敲傻了倒好!”
陆晔擎不由失笑,“这么狠啊?”
温宁像是寻求安慰似的往他怀里埋了埋,“我在宴会上听说了,那个姓靳的就是一个混账,今天之前肯定欺负了不少女孩。”
自己是有陆晔擎撑腰,可那些无权无势的女孩怎么办呢?难道就因为长得漂亮,她们就活该招惹靳文琢这样的苍蝇吗?
显然不是的。
陆晔擎想了想,沉声问:“那依老婆大人的高见,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温宁得意地扬起下巴,轻哼一声道:“你不是让他来给我道歉嘛,到时候就知道了。”
陆晔擎看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那靳文琢怕是危险了。可只要温宁开心,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会尽全力支持。
第二天,头上还缠着绷带的靳文琢就被父母逼着来找温宁道歉。
他拎着几袋子礼物和补品磨磨蹭蹭进了屋,乍一眼就见温宁等在了客厅,陆晔擎虽然不在,但她边上却坐着一个浑身都散发着艺术气息的男人。
男人一眼见到靳文琢,不无嫌弃地推了推眼镜,“就他?”
温宁轻咳一声,“反正也不露脸,只要是个人不就成了,又不用你给钱,要求就别那么高了。”
靳文琢被他们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可想到自家亲爹那头一回的铁血手段,只得把心里那点不甘心给咽了下去,恭恭敬敬地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