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温宁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实在有些糟糕。
她方才随意选了个偏厅进来,里边本身就没几个人,现下偌大的空间内更是只剩下她跟兰斯两人。
男女体型悬殊,真要出点什么事她根本就没胜算。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温宁一下冷静下来,神色微敛,语气放缓些许,“你大可放心,我还不至于在这种场合把你那糟糕的私生活拿出来说事。”
她的确对花心滥情的男人厌恶至极,但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
就陆晔擎对这个宴会的重视程度来看,不难猜出这个兰斯是个重要人物,要是真把私事摊开来说,只怕是两边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温宁定了定神,面色恢复如常,“要是没别的事,那就恕我失陪了。”
已经被激怒的兰斯显然不那么容易被安抚,狞笑一声道:“我还真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我倒要看看,姓陆的会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得罪我?”
说着,他一手死死抓住温宁的手臂,作势就要往下亲。
男人臂力惊人一看就是经常锻炼,温宁两条手臂被他钳制得半分动弹不得,陌生的男性气息逼近激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惊慌之余,温宁只得咬咬牙,狠狠一脚直击对方的下三路。
她这一脚用了十成力道,而下身恰巧又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兰斯疼得痛呼一声,整个人顿时狼狈地缩做一团,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你他妈找死!”兰斯弓着腰捂着剧痛不已的下身,看向温宁的眼睛里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站到了门口位置,温宁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反驳起来那叫一个面不改色。
“严格依照我国法律来说,我刚才的举措显然只能算作正当防卫,你如果再继续做出无力的举动,我保证后果会更加严重。”
兰斯不怒反笑,一个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呵,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