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条路走不通,靳丹茹暗自思忖一番只好换了个法子,状似无意地说道:“说起来,昨天凑巧在宴会上见到了温宁呢。”
见温浅对此有了反应,她接着道:“听说陆晔擎可是为了她都跟陆夫人大吵一架,你都不知道昨天宴会上多少女人羡慕温宁。”
靳丹茹越往下说,温浅的拳头便攥得越发紧,眼中更是像是喷出火来。
只要不刻意去想温宁,她其实还不那么恨她。可念头一旦被挑起,它便像是那一点燎原的星火一样将她的理智都给焚烧殆尽。
凭什么?她们明明都姓温,为什么温宁能过得那么好,自己却只能苟且偷生?
见目的达到了,靳丹茹聪明地使了一招以退为进,“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做交易,不妨试着跟温宁示弱如何?你们毕竟姐妹一场,她说不定就出手帮你了。”
果不其然,温浅愤怒地大骂道:“她以为她是谁,我不需要她帮!”
这一切都是温宁造成的!
既然是她种下的因,最后的结果自然也要由她来承担。反正现在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不信还解决不了一个温宁。
靳丹茹忍不住在心里偷笑,暗骂温浅实在是蠢钝得可以。
……
陆晔擎从浴室出来时,温宁正靠坐着床头昏昏欲睡。
走近的男人带了浑身潮湿的水汽,她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尖坐起身来,动作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毛巾替陆晔擎擦起了头发。
“你生日快到了吧?”毛巾摩擦头发的细微声响中,陆晔擎忽地问。
温宁打了个呵欠,点点头一边道:“是啊,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个,孺子可教啊。”
陆晔擎笑了笑,直接拉着她的胳膊让人扑在了自己背上,“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应该算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你想怎么过?办个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