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温浅再度折返回去了叶家的别墅。
温浅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本还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结果今天这么大半天下来才知道,赵家显然已经靠不住了。
既然如此,她也就只有另找靠山了。
叶少爷对于温浅的再度到来并没有多惊讶,他反而先一步开口嘲讽道:“你不会是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了吧?我对你可没兴趣。”
他生性风流,但也目标明确。
从来爱的都是风情万种,身材火辣的款,对这种装模作样的白莲花还真没兴趣。
站在原地的温浅犹如被直接扇了一记耳光,脸颊红得犹如火烧,思来想去也只能用她以往最擅长的那招————装可怜。
“叶少爷,我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忙,只要您愿意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一招对姓叶的却不怎么起作用,他压根不为所动,默了片刻忽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其实要帮你也不是不可以,我甚至可以不要你回报我。”
温浅一时不解,怯生生地小声道:“我不是很明白……”
……
乐声悠扬,穿着衬衣马甲,系着领结的服务生优雅地端着托盘在觥筹交错的酒会中穿行。
大厅中央伫立着一座香槟塔,在巨大的水晶吊灯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辉,叶少爷穿一身绸制的高级西装,里面的衬衣还风骚地开了三粒扣子。
他从侍者托盘顺手拿了一杯酒,朝眼前的女人努了努嘴,“我可是信守承诺把你带进来了,至于钓不钓得到可就看你自己了。”
温浅捏紧了手包,掌心里汗涔涔湿了一片。
叶少早看不惯赵子谦,所以说,还有什么比给赵子谦女人拉皮条还损的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