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辛只一眼就认出了这行人,正是昨天被他揍过一顿的孟三郎和他的狗腿们。
轿椅行到近前停下,孟三郎也被惊醒。他一眼就看到常辛,脸上神色顿时精彩起来,愤怒又不敢发作,憋屈得整张脸通红。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半天后,孟三郎先沉不住气开了口,“本公子今日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是来拜访什么隐古主人的,这是拜帖,你赶紧去给本公子通传。”
说着,他扇子一挥,后面的家仆连忙小跑上前递上一张帖子。
常辛还没接过帖子,玄耳就先怒了,“原来你就是昨天摔我肉的那恶贼!我咬死你!”
说着他就要冲上去撕咬孟三郎,吓得常辛连忙拖住他,“别冲动别冲动,他是来找兰隐的!”
玄耳一听这才停下来,但仍是怒气冲冲地瞪着孟三郎。
孟三郎本来被吓了一跳,但见常辛把玄耳拦住了,他才松口气强撑着回嘴道:“本公子是客人,你这刁奴好生无礼,有这样的仆人,想来主人也——啊!!”
眼看他就要对兰隐口出不逊,常辛急了,一脚绊倒前面抬轿椅的家仆,就这样,孟三郎连人带椅摔到地上,和几名家仆滚成一团。
玄耳见了拍手笑道:“好好好,还得是你果断,能动手决不多言,我学会了!”
常辛心里发苦,他哪里是果断?分明是怕孟三郎再说下去,玄耳当场撕了他,回头闹大了不好交代。
“你这死狗奴!竟敢暗算本公子!”孟三郎在家仆的搀扶下爬起来,恶狠狠瞪向常辛,但他昨天刚被打,已经见识过常辛的身手,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不停辱骂他,占些口头便宜。
常辛倒是没什么感觉,玄耳听后却更生气了,“狗怎么你了?你凭什么骂狗?你这脏心烂肠的腌臜人!”
常辛吃惊地看向他,他仿若未觉,继续怒骂道:“就你这样的臭鱼烂虾,比乞索儿还不如!我和常辛是高贵的狗奴,你是低贱的废材,恶贯满盈的蠢蛋子!”
常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