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浅淡一笑说：“哪里是我通透，其实道理老祖宗们都已经讲过了。我也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显摆两句罢了。”

“你能说出这话可见是真的通透。”而不是真显摆。

后面一句老人没有说出来。

这时，小米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显的我特无知。爷爷，这是我朋友苏晴。”

“卓爷爷，您好。”

苏晴不清楚对方在研究所是什么职位，但不妨碍她直接套近乎。

卓老爷子哈哈一笑：“小苏是吧，你好你好……”

头回见面，大家都没有多说。

苏晴看到爷孙俩似乎有话要说，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出来了。

还好，她还有老程同志。

等苏晴出去了，卓老才问孙女：“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朋友？她是研究所的人？”

小米得意的说：“我昨晚才交的新朋友。她是下面陶瓷厂来进修的，昨晚住在我们招待所了。闲聊的时候觉得挺投脾气的，就成朋友了。”

年纪大的人难免容易想的多，卓老也有些阴谋论了：那个苏晴是不是故意通过孙女来搭上自己，是不是为了工作？

但想到孙女交个朋友不容易，卓老不动声色的问道：“那她来进修跟哪个师傅？”

“跟文师傅啊。”卓小米理所当然的回道：“她可是文师傅亲自从陶县陶瓷厂挑的人，她们厂就挑中了她一个呢。”

说着，她又开始抱怨道：“刚才我带她去文师傅的工作室认门遇到了周志南那个呆子，人苏晴门口都没进去呢他就一个劲地赶人走。好像怕苏晴会怎么着他似的，人家都有对象了好吧？”

卓老笑着劝道：“人小周比较注重男女大防，这是好事。”

“什么好事？别人也没他这么过分，我看他是心里有鬼。不提他了，爷爷你今晚回家不，奶奶那边我可快顶不住了。”

卓老叹了口气：“回。”

小姑娘说的对，他自己喜爱清雅之物可也不能阻止媳妇喜欢大红大绿的装饰。

前者是情调，后者才是生活呀。

苏晴离开卓老办公室之后也没到处乱逛，主要是这里面太安静了，她但凡发出一点声音都有种亵渎了别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