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赢渊召见了丞相李斯。

“丞相，”赢渊开门见山，“你对如烟这个人，了解多少？”

李斯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如烟姑娘是臣举荐入宫的，她才智过人，精通兵法，对陛下忠心耿耿。”

赢渊冷笑一声，“忠心耿耿？朕怎么觉得，她似乎另有所图？”

李斯脸色微变，“陛下…臣不敢妄言。”

“不敢妄言？”赢渊语气冰冷，“朕问你，她究竟是什么人？”

李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道：“陛下，如烟姑娘的真实身份…臣也不知。”

赢渊猛地站起身，怒道：“你不知道？你举荐的人，你竟然不知道她的身份？”

李斯吓得跪倒在地，“陛下息怒！臣…臣只是觉得如烟姑娘才华出众，所以才…”

“才华出众？”赢渊打断李斯的话，“朕看她是心怀叵测！”

李斯不敢再说话，只是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赢渊来回踱步，心中烦躁不已。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李斯，问道：“丞相，你老实告诉朕，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李斯脸色更加苍白，他抬起头，看着赢渊，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陛下！匈奴…匈奴又卷土重来了！”

李斯扑在地上，汗如雨下，整个人抖得像筛糠。“陛下息怒！臣…臣确实有所隐瞒……”

赢渊眯起眼睛，一股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说！”

李斯深吸一口气，仿佛豁出去一般，“如烟…如烟并非寻常女子，她是…是匈奴派来的细作！”

“什么？！”赢渊怒吼一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案几上的玉玺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却丝毫没有减轻赢渊心中的怒火。他一把揪住李斯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竟敢将匈奴细作安插在朕的身边！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