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随和,可实际上心眼小着呢。
最要紧的是,对方下手太狠了。
这要是一怒之下再下个重手,那岂不是自家老师就没了?
赢渊看着自家兄长那着急的模样,还有那恳切的眼神,心中一软,叹道。
“兄长啊!”
“大秦博士淳于越,昏悖不堪,在事实不知、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便信口开河借弹劾之名污蔑、冒犯大秦公子。”
“于大秦法纪而言,本应施以杖责!”
“但念其本意毕竟是为了百姓,且观其今日里吐血之况,似是已有了悔过之心。”
“故此……”
说到这儿,赢渊再次看了扶苏一眼。
却发现扶苏这会儿眼眶都红了,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看着自己,顿时整个人都无语了。
赢渊无语的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拖下去,算了,架出去养病去吧!”
“唉……”
本来,这事儿到这儿也就算了。
毕竟,淳于越、叔孙通固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自家兄长的面子不能不给吧。
但一看到叔孙通扶着淳于越那一脸贼笑的表情,顿时就不爽了。
娘个蛋蛋的!
你个老毕登在大廷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小爷的鼻子骂了一顿。
结果到最后屁事儿没有?
这特么的小爷我这骂岂不是白挨了?
哼,不能打不能杀,难不成就以为小爷没别的招收拾你了?
当即,他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依本公子卡那里,以后这种由于身体、年龄等各方面原因,导致不能庭杖的情况怕是还会继续出现。”
“可若是因此就逃避了责罚,岂不是显得我大秦的律法有了漏洞?”
“故此,本公子决定,在律法之中增加一种处罚方式。”
“名为罚俸和罚款!”
“以淳于越为例,他本应杖责,但本公子念其身体、年纪还有初心等多方面原因,免了他这皮肉之苦。”
“但,有错必罚乃是我大秦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