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这生意,不怕没得做!”
“而那赢渊,便是看重了这点!”
说到这儿,似乎想到了自己屡次被赢渊刁难的画面,冯杰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我等不管他是真心为了那些个黔首也好,还是为了朝廷开拓财源也罢。”
“反正,在某看来,只要我等让他的盐铺乱起来、卖得不顺利,那黔首们自然就不敢前来了。”
“可家中无盐可食当如何?”
“那自当是我等出马了!”
“咱们手里的私盐,到时哪怕降价一些出售,皆可!”
“反正就一点,我等必须要让这赢渊所谓的盐铁专卖,成为大秦最大的笑话!”
此计一出,却不同于之前,所有勋贵都皱起了眉头。
因为,此计不同于之前。
之前的计谋,那都是冯家冲杀在前,他们躲在背后摇旗呐喊也就是了。
可如今这计,却是要让他们直面赢渊啊。
方才冯杰这计,说白了就是要派人去盐铺捣乱呗。
不仅是要去盐铺里打砸、捣乱,甚至还要针对买盐的黔首。
但凡谁敢去赢渊开设的盐铺买盐,那他们的人手就要去谁家里闹腾去。
通过两方面的手段,彻底抵消掉赢渊这盐铁专卖的优势。
或者说,直接抹杀掉对方的口碑,让这政策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但问题就在于,得派人啊。
但派人冲击赢渊代表朝廷开设的盐铺,这跟找死有啥区别?
不说旁的,连城卫军都不提,单说那锦衣卫。
难不成装备了强弩的锦衣卫,还会扛不住些许泼皮?
对于这帮子只忠于赢渊的杀才来说,你既然敢跳、敢闹,那他们就敢杀!
也就是说,他们这儿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得从夹袋里掏出压箱底的人手压上去。
毕竟,一般的泼皮扛不住,一旦被抓,若是供出了背后的他们,那岂不是惹火上身。
故此,只能上死士。
但谁家死士能跟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
那可都是辛辛苦苦培养的!